茶洛

就算离开,也不愿抹去自己的痕迹。

【旭润】孑然(二)

“原来这浩荡天地间,终究只有他一人,孑然一生,孤独且不得终老。”

  *大概是个单向暗恋苦情的故事

*设定病弱美人受

*人设只限于剧版

     人间霜降这一日连带着天宫也多了几分寒意。众仙官尚未行至南天门,九霄云殿的仙待便传音而来:天帝身体抱恙,故,今日休朝。

       “天帝怎的就病了?昨日不还好好的?”

       “你瞧瞧我都说了,天帝这必当是思念成疾了!”

       “此话怎讲?”

       那仙官四处望了几眼才压低声道;“今日是霜降,人间初霜刚结之时,先水神之女便是一朵霜花,陛下肯定是睹物思人了!”

        “这都六千年过去了,怎的就今年病了?你这是强词夺理嘛……”

       “你也知道六千年过去了,你瞧瞧天帝至今依 然没有立后之意,所谓思念成疾不在一朝苦在长久啊……我可是觉得天帝那身形越发瘦削了。”

     天上众仙议论纷纷,而凡间庭院的凤凰树下一身形修长的人则负手而立,微风吹过、衣带翩翩。

       “敢问是那位仙子下凡来?”打柴归来的旭凤看着那侧影将背上的柴捆放到小院一角不住调侃,“愿与我共度良宵?”

        那人先是一怔,随后转身走出树荫,面上的笑带着几许无奈,“你啊……”

      “原来是兄长啊……无趣无趣,我还真当是哪位仙子与我风流来了。”旭凤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故作惋惜,“兄长今日来得不巧,你那宝贝侄子随她娘亲到花界去了,明日才回来。”

        润玉撩起袍尾在小凳上坐定,拂袖施法变出一套茶具,拈起茶则挑了一撮茶叶放入茶漏,动作徐徐、行云流水十分熟练。待小炉上的壶盖随着翻滚的沸水微微跳动时他才瞥了一眼身侧站定的旭凤,问道:“本座这个做兄长的就不能来关心一下自己的弟弟么?”声音如死水,不带一丝波澜,探不出其中的情绪去。

        “荣幸之至。”旭凤嬉皮笑脸地坐下,刚抬手要去捧茶碗就被润玉打下。

       “哥……”旭凤摸了摸手上留下的凉意,下意识地反手想要去抓。

        润玉一躲,面露古怪,但顷刻后便恢复了往常的清冷,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手上烹茶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沸水烫开了蜷缩的茶叶,初茶带着几许涩味的清香随着腾起的水汽消散开来,清神也勾魂。

        “兄长……是我错了……不该乱说话。”旭凤忙赔笑,“我对兄长一向爱之敬之,刚刚左右不是玩笑话。”

       润玉“嗯”了一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耳尖不禁像那茶汤一样发烫,语调却依旧是不变,淡淡道:“继续。”

      旭凤一时哑然了,这般拿着一个玩笑话不放的兄长他可是从未见过,也不知何为“继续”,他苦着脸嗅着那久违的香气只觉得心痒痒的紧。锦觅虽为他学习烹茶多年,可那茶水中的涩后馨甜之味始终比不上兄长沏的万分之一。

       见他一脸憋屈样,润玉终是忍不住莞尔,“油嘴滑舌。”这是在回应他先前的话。

      旭凤笑嘻嘻地接过茶盏,“兄长今日怎的记着下凡来了。前段日子小鹭天天念叨你反倒没来,这两日他们母子俩刚走你反倒来了。”

      “棠樾倒是比你有良心。”润玉目光飘向那棵凤凰树的冠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方才你不在,我见你厨房里难得备了许多食材,是有什么事要办么?”

        旭凤细细嗅着溢出来的茶香,“霜降按人间习俗是要准备许多补食的,前些日子棠樾和觅儿闹着要过,便买了。”想到此处旭凤不禁有些头疼,“结果这两人把我一人抛下屁颠屁颠偷溜回花界了。”
  
  “霜降……”润玉低头抿了一口茶,“怎怪的这天凉了。”

  旭凤过了茶瘾,抬头瞧见天上月才刚出望着凤凰树旁有些矮小的桂花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然一拍大腿,“今日人间有夜集热闹至极,想来我们兄弟二人许久未曾这样叙旧了,不若我带兄长去市镇看看热闹,然后再去寻个酒肆痛饮几杯如何?”  

  润玉抬眸深深望着身前的人,低吟了许久才回道:“你怕是酒瘾也犯了吧,还敢拿本座当幌子。” 棠樾曾经同他说过自一年旭凤饮酒大醉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锦觅便再未酿酒了。锦觅不酿,旭凤从此也就再未敢在锦觅未允许下沾过半滴酒,就是喝也是浅尝辄止。

  旭凤大囧。  

  润玉下一刻却弯眸一笑,“走罢。天宫清冷异常,难得下凡听你的凑凑热闹也无妨。”那黑黝的瞳眸带着几分光亮,在月下晃若明珠。

  “还是兄长疼我。” 旭凤欢喜地往屋内走,“我换身衣裳,好和兄长搭配。”

  润玉未搭理他依旧孤身坐在庭中垂眸细细地摸索着腕上的人鱼泪,唇角勾起的弧度与那遮掩在手链的伤疤一样若有若无……

      “我亦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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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江西卫视二播香蜜的宣传海报居然没我们美丽的玉玉。

气得我赶紧码字给玉玉一点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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